午夜,一名男子冲进警察局。“我太太,”他喘着气说,“今晚8点失踪了。”
“别急,她身高、体重是多少?”警察问,男子摇摇头。
“她穿什么衣服?”
“不知道,不过,她带了一条狗。”
“什么样的狗?”
“牛头犬,有斑纹,重25公斤,三只腿是白色,右前腿有斑点,左耳有一道小刻痕。”
“行了,”警官喘着气,“我们会找到那条狗的。”
教授:“遗传与环境有何不同,杰克?”
杰克:“如果孩子生下来像父亲,那就是遗传。”
教授:“很好,请继续说。”
杰克:“如果孩子生下来像邻居,那就是环境。”
两人在吃饭,只有一碟菜:两条鱼,一大一小。一位先生先把大的那条鱼夹了,另外一个勃然大怒。
“多没规矩!”这人叫道。
“什么事儿啊?”他的朋友觉得奇怪地问。
“你吃掉那条大鱼了。”
“假如你是我又怎么样?”
“我当然夹小条的。”
“那好哇,你还抱怨什么呢?那条小鱼还在那儿呢!”
小李的妻子是公共汽车的售票员,一次散步回来,孩子进屋“哐”的一声就把门碰上了。
小李在外面一边敲门一边喊:“喂,我还在外面呢!”妻子听了不耐烦地说:“吵什么?!等下一趟吧!”
两位朋友在餐馆吃饭,桌上放着一杯热芥末,其中一个认为芥末是甜的,于是舀了满满一勺,放进嘴里,立即泪如泉涌。不过,他紧闭嘴巴,没说一句话。他的朋友迷惑不解:“怎么了,亲爱的?”“我想起了我的父亲,就在20年前的今天,他上吊了。”
他的朋友安慰他一番后,也舀了满满一勺放进嘴里,骤然,泪水如流。第一位佯装地问:“怎么你也哭了?”“我在想,你父亲上吊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上吊?”第二个回答。
一个小男孩走进一家糖果店要买1个便士的牛眼糖。盛牛眼糖的罐子搁在架子的最上一层。所以店主得从梯子爬上去,拿了糖罐,再下来称出1便士的糖,再爬回梯子把糖罐放回去。
当他刚下了梯子,另一个小男孩又进来又要买1便士的牛眼糖。店主又得爬上梯子,再下来称出1便士的糖,再爬上梯子去,再下来。
这时,又来了第三个男孩,也要1便士的牛眼糖,接着又来了第四个。这时店主被折腾得没劲了。当第五个孩子进来时,店主正站在梯子顶上,他说:“我想你也是来买1便士的牛眼糖的?”
“不,不是的。”男孩说。
因此店主放下糖罐,从梯子上下来了。
“那么,孩子,你要什么呢?”他气喘吁吁问。
“嗯,买半便士牛眼糖。”小男孩说。
一位喜剧演员向人说起,年幼时每次向母亲要钱,母亲总是说:“你以为我像什么,像银行?”
“其实,”这位演员说,“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来说,父母本来就是银行。要是真的自己去银行向人家要钱,出纳准会说,你以为我像什么?像你妈?”
小约翰在百货商场四次找不到自己的母亲,在经理办公室里他是这样说的:“我怎么也不能抓住母亲的手。她买了许多东西。”
“那就应当抓住她的裙子。”经理说道。
“我试过,但够不着,裙子太高了。”男孩说。
“大夫!”一位贵夫人尖叫着,猛然闯入一位先生的房间,“请您一定要如实地告诉我,我究竟得了什么病?”
这位先生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,然后慢条斯理地说:“夫人,我有三件事要正告您:“第一,您的体重必须减少50磅。第二,如果你少抹90%的胭脂和口红,将会比现在漂亮得多。第三,我是画家,而医生——他住在楼下。”
某君在火车站问站长:“请问特快列车开出了没有?”
“开出了,先生。”
“普通列车呢?”
“8点半便过了站了。”
“那货物列车呢?”
“它们只有在午夜才通过这里。”
“那你是说现在没有火车开过来?”
“不错!”站长有点愤怒,大声说,“你问得这么仔细,到底想上哪儿?”
“我只是想跨过铁轨而已。”
一天上午同事宣布他和妻子即将有第一个孩子,我们都凑过来向他表示祝贺。有人问他想要男孩还是女孩,他回答他并不关心是什么性别——他所想要的是一个健康的婴儿。
于是我问:“你妻子呢?她有什么偏爱?”
“噢,”他回答,“她也想要个男孩!”
我去邮局寄一个包裹,服务员告诉我快递需花三美元,慢递一美元。因包裹并不急用,我就告诉她这个包裹能在我有生之年递出就行。她听完便打量着我好一会,然后说道:“那还是请付三美元吧。”
选入校委会后,我很少有时间为家人做饭。一天我回家较早,决定给他们一个惊喜,让他们吃上我亲手烹制的晚餐。6点钟,我喊大家吃饭。几分钟后,一份热气腾腾的烧烤上桌了,我再次喊吃饭啦,没反应。当我走进起居室时,听到一声汽笛,便通过监视器窥探,只见他们都不耐烦地坐在车里,等着出去吃饭。
“为什么你会嫁给你丈夫?”一个长舌妇邻居问道,“你与他并没有多少共同之处。”
“这是个古老的异性相吸的原理。”妻子解释道,“那时我怀孕了,而他没有。”
饭店里,服务员正在为即将举办的宴会作准备。领班不解地问服务员:“你们为什么要将所有的椅子都摆得离餐桌有二尺远?”
“要知道,出席这次宴会的人都是钓鱼协会的成员。”
与友喝酒,耳酣面热,二人尽掏心窝。友告之一个心底秘密,说他近日探得一长寿秘方,但只差一味,他至今甚是苦恼。
我问:“甚药?”
他答:“王八炖枸杞子。”
我笑,不以为然。他哭,认真之极,说:“这王八可不是一般的王八,是山东黄腹大王八,一般的黄腹王八也不行,必须是养在仙鹤池中吃鹤粪长成的,而这仙鹤必须以韭菜地里的蚯蚓为食,这韭菜地必须用纯种黑马的马粪滋养,至于这一根毛也没有的纯种黑马必须吃什么草……我没有探得。”
盏倒席散,我友打着饱嗝离去。
我徘徊在马路上苦想“马吃什么草?”
范花花、范白白、范梅梅、范碧碧是我太太养的4只猫,自打有了它们我便不知什么是鱼了,至今连吐刺的活计都快忘了。
后来家里又来了条外国小狗,太太欢喜不已,用我的姓给它起了个洋名叫:“陈查理”,并对坐在墙角啃嚼美国炸鸡的我说:“你再吃一口,剩下的都给这可怜的陈查理吧。”我知道,这将是我与肉们最后的告别,便狠狠地咬了一口,腮帮子撑得比肚子还鼓,整整打了三天的凶嗝。
再后来,每次吃饭,我必须等太太把鱼肉、鱼刺、鱼汤捡给猫们,将肉片、肉丝、肉末挑给“查理”后才可席卷碟中给我剩下的萝卜、白菜——没想到好景不长,那日,太太又拎回一只兔子,她说,小白兔的样子好乖好乖。从此萝卜、白菜都归了这好乖好乖的小白兔。
再再后来,我的饭量见长,以前一顿只吃二两米饭,现在一口便拨拉进半斤。太太奇怪,问我何故——我嘴上说:“饿了,饿了。”但心里暗暗作劲,渴望在有生之年尽情享受这属于我的最后的粮食。我想,如果哪天太太再带回几只鸡婆,那我只能上山自己找草吃去了。